日前，在FB status拋出了兩條問題：

一句戲言的粗話，或一張嘴角輕蔑的黑臉，哪一樣更會教壞細路？

大聲無禮的漫罵，或視而不見不瞅不睬的態度，哪一樣更傷害人？

朋友們有不同的反應。總之，這四樣都不是好東西，正如其中一位媽媽所言：「最好兩（其實係四）者都吾（唔）好啦」。在寫下這兩條問題之初，海牛仍未能好好的整理思緒，只想看看朋友們給的回應，再沉澱一下。昨天下午因某些跟這兩條問題相關的原因，心潮起伏不安，晚上洗澡時，人靜了下來，思路也清晰了。

我姑且這樣拆解兩條問題。

第一條問題：「一句戲言的粗話」vs「一張嘴角輕蔑的黑臉」是道德跟態度的比對。而第二條問題：「大聲無禮的漫罵」vs「視而不見不瞅不睬的態度」兩樣都關乎態度，然而以可持續性而言，後者通常會較前者更耐久。

若要海牛選擇，我寧願我的孩子與一個說粗話但態度真誠親切的人交往，也不願他跟那些下下也跟你講規矩自鳴清高的道德佬做朋友。我也寧願我的小朋友偶爾發脾氣耍性子為自己為別人不平鳴的破口叫罵，也不願他們對周遭的人和事冷漠蔑視，不可一世的毫不關心。

一天，跟家母一同坐著看電視。

廣告裡，一女子在介紹產品的時候，標榜產品乃源自「零污染」的紐西蘭。身為紐西蘭國民的家母立即脫口回應：「你就以為紐西蘭零污染啦！」

海牛卻從這點轉念想到另一樣東西：今天許多家長們都極力確保自己的孩子可以在一個零污染的環境裡成長，期望孩子能培養出良好的品格。殊不知教壞細路的最佳辦法就是把自己和孩子安置在一個零污染的大話中。

爸媽不在港的日子，中午飯後，獨自逛著，時有衝動，拿起手機，打個電話畀亞嫲……

憶故人……

（此乃曉柔去年參加香港真光中學小學部二零零九年度親子故事創作比賽的落選作品）

在遠方的奇幻森林裏，有一棵大樹媽媽。在大樹媽媽又高又大的樹幹上，數十個小種子待在枝頭，正準備離開媽媽往外闖。他們的身上長滿了毛毛，都是大樹媽媽疼愛的毛寶寶。在毛寶寶出發前，大樹媽媽對他們作最後的叮嚀：「毛寶寶，毛寶寶，你們要用心記著媽媽的話：時時都要對人家有禮，對風爺爺、太陽公公、雲伯伯、泥爸爸、蝴蝶姐姐、蜜蜂哥哥……還有你們在外頭遇上的每一位都要有禮，因為在你們成長路上，每天都要靠人家的幫忙，才能長成像媽媽我這般高大健壯。若你們對人無禮，惹人家的氣，討人厭，你們便有大麻煩了。所以不要忘記做一個有禮的孩子。現在我就會請風爺爺送你們一程，準備好了沒有？」

眾毛寶寶齊聲應好，除了當中一個特別大的毛寶寶卻在心裏嘀咕：「我才不做什麼有禮的孩子！我可不用別人的幫忙！」 繼續閱讀 →

過了一年多，祖母今天終能「入土為安」了。

是日農曆六月初十，乃祖母之死忌。今早特地穿起一身黑衣，正是那身去年為祖母喪禮所買的衣褲。

感覺還可以……

烏市局勢緊張，但兩老夥同一大班退休人士仍堅決上路，惟願一路平安。

祖母離世到今日滿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