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槽歌》(Away in a Manger)粵音新譯

昨夜下班後乘港鐵回家,耳筒裡播著Kenny G多年前的一張聖誕專輯,當聽到其中一首《Away in a Manger》時,腦裡不期然浮起為它配上新詞的意念,用了一夜,試譯了第一節:(註:馬槽歌有多調,這個未必是你最耳熟那調兒。)

《馬槽歌》

Words by John McFarland
Music “MUELLER” by James Ramsey Murray
粵譯:海牛

參:http://cyberhymnal.org/mid/m/u/mueller.mid

當天恩主生於那破舊馬槽
無床亦無搖籃臥著無被鋪
高天的星光璀璨徹夜閃照
唯乾草作枕小聖嬰酣睡了
Away in a manger, no crib for a bed,
The little Lord Jesus laid down His sweet head.
The stars in the sky looked down where He lay,
The little Lord Jesus, asleep on the hay.

再花了一天,完成了第二節:

牲畜低嗚忽把小寶驚醒了
無啼鬧無嚎哭靜靜迎破曉
心中愛慕恩主盼祢在我旁
留守於我枕邊至朝陽綻放
The cattle are lowing, the baby awakes,
But little Lord Jesus no crying He makes.
I love Thee, Lord Jesus, look down from the sky
And stay by my cradle till morning is nigh.

聖誕馬

位於港鐵坑口站上蓋的屋苑蔚藍灣畔,其電梯大堂在今年聖誕期間佈置了一棵頗高的聖誕樹,樹旁是一個牽著白馬的聖誕老人公仔。我問同行的同事,聖誕老人不是該牽著鹿才對嗎?同事很有智慧的回答:指鹿為馬嘛!

或許,當鹿被指作馬久了,會真的變成馬,造馬不就是這樣子麼?

有劉華,香港今次重唔贏?!

嗱,邊個話唔可以搵落選議員做官?二十年前,英國佬咪搵輸咗議席嘅肥彭來做末代港督咩?佢當年搞政改搞到畀中方官員指責為「千古罪人」都一樣咁受香港人愛戴。廿年後嘅今日,狼英見香港重有咁多人懷緬港英時代同埋阿肥彭,咪有樣學樣,搵敗選嘅漏肛華來做政制事務局副局長囉!佢一樣會搞政改,不過相信今次香港會更上一層樓:萬劫不復!

《人生……有幾個十年》

Wakaka,柴九黎師兄當年一句經典對白令我起了一個旋律,但要到佢做完太監我至寫得完呢首歌……至於譜,我諗要等多十年!

曲、詞:海牛

人生 重有幾個十年?
和祢 何日方可相見?
常說 神是愛萬古不變
但我問 怎可過渡今天?

人生 重有幾多辛酸?
明天 迎著多少挑戰?
常說 神自有萬般恩典
但試煉 怎麼似沒了完?

從小聽得多 不管多苦楚 常存喜樂
但背後那困難 誰又了解過?
曾經聽不少 不必心驚擾 常懷希望
但最後最後誰 誰伴我苦笑?

耶穌 為我捨了性命
而我 還在天天打拼
誰說 來日有大好前程?
但信 復活主的大能必得勝

https://soundcloud.com/seacownet/p5juawdbugpz

牧非牧

今天教會裡有些牧職同工好應該更改職銜叫祭司,因他們關心的是祭壇上的祭牲而非羊圈內的小羊,愛惜的是人手所造的殿中之磚瓦而不是合成靈宮的活石!

放眼港島以外的「建設捐」

「…近年香港人口增長極繁,八二年底已達五百三十萬人,堂會有感於交通繁瑣,舟車轉接,往返費時,故早在多年前再興另建支堂之念,遂在主日加設『建設捐』一項,冀將所得款項,在港島以外,另謀建堂之址,以利居處離本堂較遠之教友,然因通貨膨脹影響,尋覓理想地點非易,故未實現,惟對本堂之未來發展,交給大能之父賜予安排。…」(節錄自公理堂開基一百週年紀念特刊中時任堂會主席顏恩贇執事之撰文《公理百年主恩萬載》)

我到今天再翻此文,才知道昔日「建設捐」之由來,我一直還以為那捐項只為維修那日漸破舊的禮頓道舊堂而設……

回歸「講書檯」吧!之三

「…公理宗教會之治會,並無意產生一特殊階級。即使曾受按立專責傳道及主持聖禮之牧師,並不因按立而享有特權,正如被按立之執事一樣。未經按立之素徒(普通教友)亦可擔任講道。如情形需要,教會可邀請素徒主理聖禮。又如禮拜堂未能聘得牧師,得在教會之許可下,由素徒負責。固然公理宗重視按立牧師為一莊嚴神聖之事,但絕不將未經按立之教友地位減低,因認定一切教友在上帝面前,均為有『君尊之祭司』,在認為適宜時可執行牧師之聖職也。……」(節錄自公理堂開基一百週年紀念特刊中已故主任牧師馬敬全牧師之撰文《發揚公理宗的優良傳統》)

今天我教會裡某些人總愛把事、物、人聖俗二分,泡製教會裡的層級文化,揚棄了公理宗的精神!

回歸「講書檯」吧!之二

「…一般來說,教會重要的節日如聖誕節,顯現節,大齋節,棕樹節,犧牲節,復活節,升天節,聖靈降臨節,三一主日等,與傳統上的編排並無分別,但公理堂給每一個單位主持有關的主日,如主日學,青年部,婦女部,聖樂部,學務部,協進團,慈善部等。此舉無形中把每部的工作與聖曆打成一片,加深對教會事工的認識和引起其他教友的參與。為促進主內兄姊對特別事工的注意,我們經常舉行社會關懷主日,勞工主日,基督化家庭主日,母親節,父親節,兒童節,畢業禮拜,航海主日,傳播主日,敬老主日,亞洲主日,分享主日,教育主日,新春主日,見證主日,週年謝恩主日,歲終感恩禮拜等。為加深兄姊對全球性的合一意識,我們每年都重視基督徒合一主日,普世聖餐主日,普世醫療主日,男女青年會普世團契主日,普世聖經主日,在禱告中虔心『祝福天下教會合而為一,在主廣大愛中結成團契。』至於訓練教友留意教會的發展情況,與及思念先賢為道的熱誠和犧牲,我們對先賢紀念主日,改正宗主日,中華基督教會主日,香港區會主日,予以極度的重視。…」(節錄自公理堂開基百週年紀念特刊中已故主任牧師馬敬全牧師之撰文)

今天我教會某些同工硬要特顯聖曆即教會年曆的超然性,跟馬牧之本意又是背道而馳!

回歸「講書檯」吧!

「…公理堂既屬公理宗的自由式教會從開始便把教會傳統的崇拜儀式,聖品人的級制,聖壇的佈置,聖禮所應用的禮文,節日的顏色,聖品人的袍帶等完全摒棄,代之以簡單,自由,民主,純樸的方式,由牧師領導會眾,舉行聚集及崇拜上帝。可是,自從戰後受著環境上的因素和教友的意願,我們本著公理宗以不變應萬之精神,來應付實際的需要。一九四七年冬我們把一張「講書檯」和後面三張大木椅地帶改為莊嚴優雅的聖壇。崇拜時之講員,主席及詩班亦於稍後穿上禮袍。一九四八年籌建禮頓道新堂時,圖則的設計以國際形式出現,任何宗派人士到來參加崇拜,均有賓至如歸之感。…」(節錄自公理堂開基百週年紀念特刊中已故主任牧師馬敬全牧師之撰文)

我特意用粗體字把文中一些重點詞句加以強調。敢問今天我的教會裡某些同工所堅持的那些所謂禮儀正統,與馬牧師於文中帶出的那種因時制宜之精神,是否相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