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豬豬瀕死了

東方豬豬自從換了老闆,便開始作病,多年下來,愈病愈是厲害;本以為服「中」藥可以慢慢調理好身體,誰知坊間盡是假藥,愈吃愈糟;想過找「西」醫開刀,但又生怕會流血不止;「自」然的「治」療方法似乎亦難有轉機之時,一位損友餵他吃了一服無「唐」份的黑市「梁」藥,更令他本已頗為嚴重的病情立刻急轉直下,臉上「黃」一陣「藍」一陣的,痛得「撕」心欲「裂」,連本來煮好要吃的「泛」也「民」不得,一嗅便想吐………這隻瀕臨死亡邊綠的可憐豬豬,你說他應該服「獨」了結呢?抑或是按動那眼前「建」到的平安鐘緊急「制」叫救命呢?

莫盲做戴粉

如果說掌心雷和西環配票是叫選民沒頭沒腦地投票,是反民主的,那麼雷動計劃的所謂策略性投票,因為打著以大局為重的大旗,有違按自由意志投票的精神,也同樣有著極重的反民主成份。作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茅招攻茅招,希望一舉破局的戰法,或許雷動是值得一試的;雖然我從一開始,已不看好這計劃,緣因只覺戴耀廷實在太迷信於數據了(佔中已證實他的理想化社會實驗很容易失控,出來的結果亦跟他的預期有著極大的落差)。

選舉結果出來了,雷動其實未能達到原初的目標,縱使不少人硬要辯說沒有雷動,可能連那關鍵的三分一也守不住。如上面所說,雷動從本質上而言,是一著茅招(雖然其發動者和支持者從來都不會如此承認),某程度是一種反民主的選舉操作,那麼它只能被看成是一種非常時期的權宜之計。若把權宜的茅招變成常態,豈不是同作了茅躉?當然,有人還可辯解因仍在非常時期,不得不繼續運用非常的手段;然而,既然雷動未能達到原初的目標,那麼這茅招是否還要耍下去呢?若重覆使用這未能一舉成功的反民主選舉操作,有沒什麼社會代價呢?在肯定雷動繼續存在的價值之前,是否該認真討論一下呢?為何雷動的參與者和支持者不是先坦白地承認計劃達不到預期目標而是急著要向戴耀廷致謝呢?

當然,雷動的支持者們既那麼的撐戴,他們斷不會承認雷動「茅瘀」和反民主的本質。否則,這班內中大部份皆和理非非的人,怎樣還能站在道德的高地,看不起勇武派以武制暴的主張,指摘像熱血公民一類的組織過於激進,破壞了民主運動的純良呢?根本就是雙重標準!人家以武制暴就是錯,要跟人劃清界線,甚至篤灰、抹黑,你來以反民主的掌心雷動攻建制土共的掌心雷就說得冠冕堂皇;兩者分明同是非常時期用的非常手段,何解要自欺欺人?這種虛假,跟靠攏建制的耶能們的無恥其實沒有兩樣吧?

我不會妖魔化戴耀廷稱他是戴妖什麼的,也不會論斷他說他是立壞心腸,但請戴粉們(尤其那些教會長執領袖們)聽一句忠言:不要盲做戴粉,戴粉可能同販毒無異,害人害己也害戴,可一不可再。

雷動豈比「教主」更有義麼?

為何我們總是疑似精神分裂的,可以一邊在指責黃毓民踩低同區非建制/本土派候選人故此他敗選也活該,卻在另一邊用那不知所謂小喇叭般的什麼雷動聲吶來砌低低民調指數的非建制派候選人而仍然自我感覺良好呢?這不是雙重標準是什麼?說黃獨裁,那雷動不也是獨裁麼?難道優雅一點不罵人、不講粗口,或用上網絡科技,就高人一等嗎?真是虛假!君不見好幾個當選和落選的泛民參選人都指出雷動的不堪麼?我們若不悔改,怎對得住下一代?